毕竟最为寒心的时间已经过了。
只是自己待他一番赤诚之心,这人非但不思回报,反而记恨上自己,若是知晓华子敬乃是如此德行,当初还不如喂养一只畜生。
她让瑾姑姑暗地中将他处置好的奏折拿回来再瞧一遍,不过是怕他一时掌权,忘记分寸,让他少走些弯道?
可他非但不领情,竟是将她想的如此恶毒。
兴许是云蓁的愤怒取悦了他,也或者是他瞧见云蓁这张与华桑的脸,逐渐在自己的眼前重合,云蓁越怒,他便越觉心头舒爽,他就保持着这个动作,眸底泛着一层诡异的光芒。“想来,你还不知道吧。”
“那个孽种,可是人生生父亲自己打掉的,与我有何干系?”尽管被云蓁一顿猛踢,华子敬闷哼了一声,还是直起了身子,目光死死盯着云蓁。“华桑那个毒妇,不光眼瞎,心也瞎,若非是她自己蠢,我跟李景瑞如何会那般轻易便得了手?”
“说起她那个驸马。”华子敬唇角微微勾了勾,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活动了一下手指,眉飞色舞的道。“华桑那双断了的手,你也该是看到了罢?”
“那可是她一心挑选的驸马亲自剁下的,还说到底是夫妻一场,留个念想?”
“只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