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故轻轻叹出一口气。“原本只是些零碎的梦境,经由那一夜的拼凑之后,我便再也坐不住了。”
像是应承着他那时的不安,他再次去往泠国,见到的仅是云蓁已经钉死的棺木。
虽说他甚是心伤,但到底不是前些年那个少年郎君了,就算是再心伤也不会再次吐血晕厥。
只是眼见李景瑞那个泠国驸马,在卿凰逝世之后,非但没有半分伤怀,再加上那些似真似假的梦境,他一时恍惚,便觉得其中定然是有问题的。
在按照苌楚习俗,为华卿凰守尸七日之后,却不妨竟是撞见了云蓁入宫。
两人争斗之中,他起了疑心,便命人跟踪,发觉那个在京都内恶名昭彰的轻凰郡主好似变了一个人似得,隐约之间竟是与当初的华卿凰重叠在了一处。
现下祁盛华十分庆幸,好在当时未曾放过这些蛛丝马迹。
不然,怕是又要与华云蓁生生错过。
当初欠下她一条性命,而后为了她魂牵梦萦,竟是折进了自己的一生。
接下来的话,荣故就算是不说,云蓁也大抵能够揣测出来了,而今夜荣故的异常,十有八九,也是这个原因,只是原因到底是为何,荣故选择了隐瞒罢了,她撑着身子略略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