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为陌生的。
云蓁方才觉得奇怪,只见承欢郡主被安瑞王挥手打开,那原本理应打在赵沁绣的鞭子,竟是向着她而来。
云蓁震惊之下,猝不及防身上又吃了一击,只觉身上一痛,低头发觉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然被鞭打开,她面色一黑,便听一旁的赵沁绣微微顿了顿,目光挪动了过来。
“抱歉,让你平白受委屈了。”
赵沁绣面上浮出一层薄薄的歉疚,那张如玉如画的面孔,不论是做出什么表情,都极为惹人怜爱。
云蓁却瞧得目光一滞,心中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这短短四个月下来,赵沁绣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像是换了个人似得。
家道中落,从高高在上的高官之女,落为阶下之囚便也就罢了,最后竟是跌入淮川大河,流落异乡成为了个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妓子。
云蓁面色略略苍白了些,眸光越发深沉,握着赵沁绣的手指都不由紧了紧,旁人瞧着,只以为她是因为身上伤口故才如此,倒是无人注意些什么。
赵沁绣微微一滞,不由偏头疑惑的瞧了云蓁一眼,似乎不甚明白云蓁这是怎么了。
“如诗。”安瑞王徒手劈下,将承欢郡主手中的长鞭给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