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陈玉王此刻竟是不敢与安瑞王对峙的,毕竟他这个二哥虽说并非什么大能之辈,也不甚讨父皇喜爱,但到底现下不是为了一个女子争端的时候,今夜之事传到父皇耳中,他们一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叫他避让,陈玉王又觉得十分不甘心。
毕竟费尽心机,方才做到如此,若是如诗被二皇兄三言两语给哄骗了,他最后也无能为力。
这到嘴的鸭子若是飞了,任由谁人都觉得心情不爽。
陈玉王犹豫了再三到底还是未曾说些什么。
待到房间一关,将外人那些探究的眼神都给阻挠在外,而这房间里头仅仅剩下了赵沁绣与安瑞王两人后。
赵沁绣方才睁开了那双映波流转的眸子,抬起头与安瑞王对视了一眼。
安瑞王现下的心情好了不少,他一向是细心,此刻低眸,发觉赵沁绣双脚光裸,甚至踩踏之处,竟是还残有一地碗碟碎渣,他眉头一蹙,不由上前一步。
“如诗,你无事吧?”
他进一步,赵沁绣便退一步。
“多谢王爷关怀,如诗无妨。”
赵沁绣这一退,安瑞王便发觉那地上竟是有一道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