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沁绣说罢,深深躬身一礼。
安瑞王震惊的退了一步,目光直勾勾的停留在赵沁绣的面上,哑然失声。“你说什么。”
“王爷厚爱,如诗没齿难忘。”赵沁绣头也不抬,低声道。“但如诗自知身份卑微,以免王爷惹祸上身,烦请王爷放过如诗。”
“你!”安瑞王气极反笑,你你了半天,最后却是因皇族的骄傲所至,他什么话都未曾说出口,甩袖离去。
等到安瑞王重重的摔门离去,赵沁绣的身子方才软了下去,就算是坐在碎渣上头,她也好似并未有半分的痛觉一般。
颤巍巍的伸出手,瞧着自己手中的物件,她的眸底浮出一抹疑惑。
那原本平静无波的眸底交织着许多复杂情绪。
她只觉得脑中甚是混乱,在她毫无察觉之间,她竟是发觉眼角逐渐湿润,一滴冰凉的水珠落在了她的掌心之中。
赵沁绣怔然的抬起手,摸了一把脸,竟是发觉她早已泪湿眼角。
这,这是怎么了?
忽的赵沁绣脑中头疼欲裂,灵魂放佛要随时漂离自己的身子一般,她无意识的伸手死死握住掌心之物。
冰冷的液体在她无法控制之间一点点顺着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