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盛华颇显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派人再三警告过那承欢郡主了,却是个不顶用的。”祁盛华略略顿了顿,眼角余光无意识停留在云蓁先前被击打受伤的地方。
尽管这些天下来,红痕已经褪尽了,可他总归觉得有些膈应。
毕竟是自己捧在手心里头的,平白让别人伤了,到底是心头有些不舒服。
只是他心知云蓁什么心思,到底未曾替她报这一鞭之仇。
“若是警告顶用。”云蓁眉头微微一蹙。“那安瑞王又怎会被这承欢郡主被逼成这副模样?”
她心中对这承欢郡主也很有几分怨念的。
毕竟若非是那承欢郡主进来搅局,闹腾了那么一番。
赵沁绣说不准现下不会下落不明,自己此行怕是已然将赵沁绣从那狼窟里头救了出来,何须又得从头开始探查?
况且,她竟是仗势欺人欺到自己身上了。
云蓁唇角微微一勾,伸手在腰上一抹,一枚细长尖锐的银针刹那之间便被她夹在掌心之中。
那银针头顶,还泛着诡异的光芒。
她这具身子,可是欺人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