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融合在了一处,故而瞧来,他那件袍子就跟夜行衣般,让人及其容易忽视过去。
相比于身上沉闷的黑色,男子面上肤色算不得白净,但是脖颈于面颊有些色差,他声音不疾不徐,说话便如同乃是在声情并茂的念书般,让人如沐春风的紧。
若是忽略掉他眸底的暗色,怕是有人会把他当做教书先生。
“王爷这几日可是睡不安稳?”
皇甫珩淡淡应了一声,开口道。“父皇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知晓了些什么,总想将本王绑在身侧。”
“说的倒是极为好听,美其名曰说是看重于我。”皇甫珩总觉得事情并无如此简单。“但是,本王总归是觉着,此事没有如此简单。”
“你说是不是哪处透露了什么风声?”皇甫珩面色不由阴沉了下去。“这两日竟是喝令本王将祝漠带进宫里去。”
那名男子斟酌了片刻,也不知想到了些什么,开口道。“祝漠那处到底是个祸害,不论是落在谁人手中,他知晓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还是早些除掉为好,万万不可让祝漠进宫。”
“本王也是如此觉着。”皇甫珩左思右想,总归觉着祝漠这莫名从府里头逃窜出去,怕是有些问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