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妨这两个字,却好似触及到了什么一般,程昱眸泛出血红,死死瞪着安瑞王,重复道。“节哀?”
安瑞王被这气势逼得退了一步,万分尴尬。
“好一个节哀。”程昱不住点着头,面上的笑容,让安瑞王只觉得身上一阵发凉。
只是到底,程昱控制住了自己,转身拂袖便要离去。
“今日一别,劳烦安瑞王禀呈南唐陛下,此事,我泠国定然是要讨回个公道的。”
安瑞王哑了声,一时不知如何回复。
想来,程昱要的也不是安瑞王的回复,接过一旁人手中的马鞭,翻身便要上马。
安瑞王松了一口气,侧身让开。
他也着实想不明白,不知父皇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竟是将事情闹成这副模样,好好的喜事,被搅合成了丧事。
这泠国日后若是要个解释,可要如何是好?
只是程昱才刚刚坐稳,便只听身后陡然传来几声马匹接近之声,被声音惊动,众人齐齐向后瞧去。
却发觉那些人已然逼到了近前,因为剧烈奔驰的骏马长鸣一声,尘土飞扬,一时扬起的风,卷起了马车的车帘。
便在此刻,那马匹好似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