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房间剩下了他们两人之后,便陷入了难以言状的诡异氛围之中。
安瑞王眼见赵沁绣一副不愿与自己多谈的模样。
心中低叹了一口气,倾身拨开了半拢的纱幔,坐了进去。
赵沁绣还是保持着原状,那双洁白如玉的手腕搭在头边,一动不动的模样,瞧来脆弱的让人怜惜。
安瑞王伸手原本是想去握赵沁绣的手腕,但是看她那不盈一握的脆弱手腕,生怕自己稍稍用些力气,便将她的手腕给直接折了,不由低叹了一声,开口道。“你这些日子,过的可还好?”
赵沁绣话还未说,便已然猛地低声咳嗽起来。
安瑞王眼见这副模样,忙端起放置在一旁的清水,喂给赵沁绣喝。
只是他到底从未伺候过人,向来都是旁人伺候他,未免有些手忙脚乱,一时之间,反倒是让赵沁绣呛到了。
安瑞王略略慌乱的伸手拍扶着赵沁绣的背脊,给她顺气,一面又觉着自己触手可及之处,未免太过单薄。
安瑞王暗暗心惊之中,却不妨赵沁绣陡然支起了身子,推开了他。
她力气不大,但是逃离他的怀抱是做得到的。
安瑞王一愣,还未表露出不悦,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