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倒是白白便宜了那位南唐陛下,她怎么可能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毕竟,泠国落到如此风雨飘零,政权不稳,其中的幕后黑手,可是有南唐陛下的一份,于情于理,也不该让这位南唐陛下位置坐的如此稳才是。
况且,皇甫珩十有八九向南唐陛下袒露了自己的存在后,便直言不讳说,只要自己这位轻凰郡主死在南唐之中,怕是再怎么,云修都会派兵为自己讨回公道。
没有巨大的利益在前,南唐陛下又怎肯如此轻易的便放过与自己已然隔了心的陈景王?
若非是有南唐陛下的首肯,皇甫珩又怎敢如此嚣张的在南唐之中,对泠国使团下手?
他就是有了支持,方才能如此嚣张。
她就姑且,让皇甫珩再嘣沓两日。
“皇甫珩万般狡诈且十分多疑,我们在这南唐之中,毕竟无所依靠,唯有借力打力。”云蓁顿了顿,仔细思量了半刻,想起刚才听到那两名丫鬟所言。
抬眸瞧向了赵沁绣,犹疑了片刻,方才开口问道。
“陈玉王乃是个何种人物?”
“你可清楚?”
想到陈玉王,赵沁绣原本波澜无惊的眸底不由泛起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