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气魄,敢从皇甫珩口中夺食的气度,着实是让人钦佩。
柳贯觉着,他好似越发瞧不透,皇甫珩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了。
就算那几处东西皆数被上缴,导致他元气大伤,皇甫珩也一副老僧坐定的模样。
柳贯垂眸,心中五味杂陈,这半年他跟随在安瑞王身侧,安瑞王有何等势力,他再清楚不过。
但他与陈景王皇甫珩之间,虽说皇甫珩表露的十分敬爱他,但是那乃是以往。
现下他位置尴尬,甚至被安瑞王下了黑手,害皇甫珩吃了不少亏。
皇甫珩虽说待他一如既往,柳贯初时还不觉着如何。
这两日方才回过神来,他从始至终,都瞧不透这个,比自己小了五六岁的男子。
从未瞧透,皇甫珩的心思。
不知晓,这些东西被收缴,有没有皇甫珩在其中搀和了一脚。
毕竟按照皇甫珩的心计,不可能半分应对方法都没有。
皇甫珩忍气吞声了这么多年,现下竟是还任由自己努力得来的东西,送到旁人手中?
柳贯总觉着,事情,怕是没有如此简单。
只是,皇甫珩不主动开口,他自然也不好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