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陛下晕厥之时,正巧与齐景王呆在一处....”那下属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听闻宫里那位说,这些日子,陛下也不知是不是因郁结于心,经常胸口憋闷的紧,御医也说不出什么大概来。”
皇甫珩眸底微沉,一个纵身上马,飞驰而去。
两人行出一里,皇甫珩陡然拉住马缰,猛地回眸瞧去,他的眸光在诸多侍卫的面上掠过,最后停留在那位上前禀告的男子面上。
在皇甫珩回眸的那个瞬间,跟在他身后的那名男子,陡然身子跃起,脚尖踏在马背上借力,几下轻点,便直接跃出了人群。
那马匹没人桎梏,毫不减速,便径直向着皇甫珩冲了过去。
皇甫珩眸光微微一沉,冷喝一声。“拿下。”
于此同时,他从马匹身上的箭篓抽出箭支,捏出一瞧,竟是发觉箭支尽数断裂开来。
他面色一沉,冷笑一声,弯弓搭箭便直射了出去。
虽说箭支已断根本没了箭头,但是皇甫珩箭术出众,便是如此,那箭支的冲势也没有半分减缓下来的趋势。
那名男子眸底寒芒翻涌,已然在皇甫珩手下吃了不少亏,如何还会在不轻敌的状态下头,被箭支刺伤?
他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