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囚禁起来。
而后再命人,四处收缴皇甫珩潜藏起来的那些东西。
事到如今,南唐陛下竟是隐隐有了几分怨恨起皇甫珩来。
毕竟,若非是皇甫珩如此容易便放弃了泠国,若是那时他与他里应外合,哪里还会有这些糟心之事?
说不准,现下泠国都已然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那人小心翼翼的抬眸瞧向南唐陛下,而后未曾想竟是瞧见了南唐陛下神色变换的模样,登时吓了一跳,不敢再抬眸去瞧,唯有小心翼翼的低下头退出去。
“等等。”却不妨南唐陛下突然开口。
那人身子微躬,恭敬的开口道。“陛下有何吩咐?”
南唐陛下强行压下胸膛中的怒火,死死盯着地上那人。
......
晨阳殿的窗台前负手站立着一人,若是忽略过殿外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着的侍卫,单单瞧这人平静而悠远的神态,还以为这人一人灼灼而立。
半个月下来,不仅没有传召,甚至,连活动范围都被限制住了。
而这些宫人都不敢轻易与皇甫珩搭话,常常是放下东西,转身便走,像是生怕皇甫珩会吃人似得。
皇甫珩一日比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