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那一出,他还未联想到安瑞王妃身上。
现下安瑞王妃这般肆无忌惮的引了外人入了后院劫人,若是安瑞王还无法猜到满堂春那一出与安瑞王妃也有干系,那他还不如一个睁眼半瞎。
安瑞王心中膈应,便不想见那个女人。
此刻眼见这个女人竟是将孩子都搬了出来,不免心中更觉的甚是恶心。
就算是如此,安瑞王的情绪也控制的极好,他只是瞧了那丫鬟一眼。“本王的去处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冷冷丢下这么一句,安瑞王转身便走了。
那丫鬟先前被安瑞王的目光盯得冷汗直冒,现下眼见安瑞王走了,方才松了一口气。
......
从安瑞王府离去的陈玉王并未径直回府,他在某个分叉路段略略停顿,让心腹先行回府,他则孤身一人钻进了一个胡同里头。
巷子深处有一间独居的民房,陈玉王神色略略有些紧张,他从马上下来后,拨弄了一下因为风大卷乱了的鬓发,扣了扣门。
在里头传来女子问询声前,下意识清了清嗓子。
“是我。”
门内沉默了一瞬间,在陈玉王紧张的四处张望后,老旧的木门被人从里头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