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就连自己,怕是都落不得什么好下场。
自己身下的这个位置到底是如何来的,南唐陛下心中清楚的紧。
故而,他对这个儿子,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惶恐。
南唐陛下深思极恐,故而方才在发觉陈景王有了隐瞒之后,毫不犹豫的选择折断他的羽翼。
只是没想,安瑞王一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便是开始自我膨胀,反倒是不如一直呆在自己身侧的齐景王安稳扎实。
南唐陛下心中在思忖些什么,安瑞王不知道,他的目光停滞在手中的奏折上,神色十分难看。“父皇,这?”
一旁的齐景王静静等着他瞧完,方才接到手中瞧,面色也越发凝重了。
“不错,这乃是前头传来的线报。”
南唐陛下的目光在安瑞王与齐景王的面上流转了一圈,最后发出了一声深深的叹息之声。
难怪程丘失去了联络,程丘自己现下都自顾不暇,如何顾忌的上他们南唐?
程丘在一个多月前,便借由演练之名重兵压境,引的泠国警觉。
泠国一忍再忍,也不过是在等候时机罢了。
南唐陛下还以为泠国镇南王司空傲在南唐失踪,乃是惧怕自己对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