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年纪大了,再加上这些日子思虑过重,不得安眠,还不到两刻钟,便沉沉的搂着舒妃沉沉睡去。
又静静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睡于外侧的舒妃缓缓挣开南唐陛下的怀抱,拢了拢身上的衣裳。“陛下,陛下。”
她柔声唤了南唐陛下几句,却不妨南唐陛下一动不动,没有半分要清醒过来的意思。
在昏暗的灯火下头,南唐陛下鬓脚额前,已然有鲜明的白发,眼角的细纹越发深刻,根本无法掩盖过去。
在出门之前,舒妃回眸瞧了南唐陛下一眼。
“娘娘。”在外殿候着的宫女眼见舒妃已经批好衣裳出了来,不由松了一口气,上前接过舒妃手中的油灯。
“陛下?”
舒妃摇了摇头道。“用了药,估摸着应当暂时清醒不过来。”
她顿了顿,拢了拢身上的披风,低声道。“走吧。”
那宫女忙小心翼翼的推开殿门,引着舒妃出了殿去。
舒妃在出殿门后,便将披风的帽子戴上了。
出了芳华殿的主殿,舒妃一路踏夜而行,若非是那点忽明忽暗的灯火照亮着,怕是无人能够瞧见她的踪迹。
小心翼翼的钻进偏殿,让宫女在外头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