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压着的齐景王与安瑞王身上。
“父皇你这一觉睡了七日。”皇甫珩淡淡笑道。“想来是不甚明白,这些日子里头到底是发生了些什么。”
皇甫珩叹息一声。“自打父皇不小磕伤了脑袋后,几位朝中重臣,齐齐商讨之后,便将所有政务交由了齐景王安瑞王手中。”
“儿臣虽说心急父皇龙体,但听闻有两位皇兄掌控朝中大局,便觉得放心诸多,本不想回京。”皇甫珩说道此番,眸色陡然一厉。“却不妨两位皇兄狼子野心,想借父皇卧病在床之际,拉拢朝中重臣,不成,便起了歹心。”
“儿臣得到消息之后,日夜难安,紧赶慢赶,终是在两位皇兄谋权篡位之前,将其拿下。”皇甫珩说罢,做出一副万分心痛的模样。
“毕竟兄弟情深,儿臣擒住两位皇兄之后,不忍肆意处置,只等父皇醒来后,再商讨,该拿两位皇兄如何是好。”
南唐陛下眼睁睁的瞧着皇甫珩颠倒黑白,咬牙切齿道。“你,你。”
“父皇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皇甫珩面色冰冷,口中的话却是做作的紧,听得南唐陛下抖索着抬起手,指着他,气得面色通红,却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若是知晓会惹得父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