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王微微一怔,虽说不明白皇甫珩怎么知晓自己的心思,但是毕竟乃是存了这么久的疑惑,皇甫珩既然主动开了口,那他自然不会拦着皇甫珩。
“咱们的父皇年轻时手段便十分狠辣,城府极深,弑兄弑弟夺来了这个位置。”皇甫珩微微一笑,一眨不眨的盯着安瑞王瞧,自然是察觉出了安瑞王不耐之色。
斯条慢理的开口道。“当年父皇在泠国当了两年质子,便在泠国布下了一枚棋子。”
“而当年的那枚棋子,成为了他棋盘之中最为重要的一枚,他便依靠这一枚棋子,想要直接瓦解泠国国内摇摇欲坠的局势。”
“而这个重担,一枚暗棋自然是不够的。”皇甫珩踱了几步,垂下眸子,瞧着自己的脚尖。“父皇性子多疑,此等最为重要的事情交由给旁人,他自然是觉着甚是不妥的。”
“咱们的父皇便想着从几个儿子里头挑选一个,派送入泠国,成为了泠国的东床驸马。”
在安瑞王恍然大悟后,瞧向皇甫珩的目光,便不由有些惊异不定。
皇甫珩专心研究着自己的鞋尖,好似并未察觉安瑞王的瞩目一般。
“而这个儿子,皇兄你觉着,会是何人?”皇甫珩的目光从面无表情的齐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