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烛火,原本处于怔神状态的云蓁不由自主的偏头倾听了片刻。
“果真是来了。”
听到云蓁此话,赵沁绣闭了闭眼,倒是并未说些什么。
只是眸底陡然亮堂浮出的恨意,好似在一瞬间尽数冒了头。
“王爷倒是好胆量,明知晓,怕是请君入瓮,竟是还敢来?”云蓁对坐着窗台,单薄的窗纸上,好似有黑影拂过,她淡而平稳的声线冒出的下一刻。
房门便被人从外头推开。
破旧的木门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声响,皇甫珩穿着玄色暗段花文长袍缓缓踏了进来,他腰佩血色玛瑙腰带,脚踏玄紫色韵文靴,一步步的跨进房门里头。
“郡主既然在此,本王为何不敢来?”
皇甫珩抚了抚身上的衣袍,目光在昏暗而矮小的房间内扫视了一圈,眉梢微微一扬。“倒当真是委屈郡主了,居然忍受了一个多月。”
“平素大鱼大肉,现下清粥小菜也着实有滋有味才是。”
“反倒是王爷,不知一遭跌下地狱,到底是个什么心境?”云蓁瞧着这张,支撑着她一路义无反顾走下来的脸。
若非是当年皇甫珩对自己率先动手,自己万万不会不明不白的沦为阶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