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打量着他。夜总会的一位领班带着两个保安跑进来了,拉着保良往外推他:“你是干什么的,你是到这儿玩儿来了还是捣乱来了!”保良想跟他们解释来意,但无效,他们推着他往外走:“你先出来,先出来,人家不是说了不认识你吗,你有什么事跟我们出来说,你出来说!”
这一屋子客人,无论男女,全都停止了声音动作,唱歌的不唱了喝酒的不喝了,全都愣着去看保良,都没搞清发生了什么事情。保良被保安们推出包房时听见马老板若无其事地向同伴解释:“……我不认识呀,谁知道,我也纳闷他怎么知道我呀……”
领班和保安们揪着保良出了包房,问他是哪儿的,是怎么进来的。保良甩开他们,扭头向夜总会门外走。他们也不再穷追猛打,由他自去。夜总会这种地方,一般都会养着这些护场的打手,也就是所谓保安。但通常,这种地方的保安遇有情况,一般也多是息事宁人。
保良出了夜总会大门,并没走。时间已近午夜,这座灯光辉煌的“焰火之都”,仍然狂欢未散。白天保良帮家里搞了一天卫生,早已精疲力竭,他在“焰火之都”对面的小卖店里买了一瓶啤酒,然后坐在马路沿上,对着瓶嘴慢慢地喝。一边喝一边隔了这条并不开阔的小街,盯着焰火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