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成倒不止两千。而且不用像过去在“焰火之都”那样,每夜陪着那帮醉醺醺的男客女客又喝又唱,憔悴得像个酒鬼,所以对李臣来说,离开“焰火之都”也算因祸得福。
保良的恒心,也感动了菲菲。菲菲来省城后一直闲着,高不成低不就地找不到工作,每月靠在省城开小饭铺的姨夫给点零花钱维持生活。后来她索性就在那小饭铺里当了收账员,干得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把这事当回事。但她不止一次地,一连数个小时陪着保良坐在“焰火之都”对面的马路沿上,兴致勃勃地与保良东拉西扯,消磨掉一个个漫长而又枯燥的夜晚。
每当对面的门前有车开到,菲菲总会问:是他吗?保良总是摇头:不是。再有人来,菲菲就再问:是他吗?他是胖子还是瘦子?夜总会门前人来车往,不断有人进进出出,保良一连几个小时总要机械地回答“不是”,最后,只剩下了机械地摇头。
“是他吗?”
“不是。”
“他呢?”
“不是。”
“这个呢?”
“不是。”
“那这个呢?”
“……”
保良神经麻木,目光疲乏,但意识始终没有彻底拖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