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谁让你是陆保良呢,谁让我一时半会儿忘不了你呢,算我贱,行了吧。”
保良从床边站起,那笔钱已经放进他的兜里,他向菲菲说了告别的话,菲菲问:“真要去涪水吗,去了还回来吗?”
保良说:“不知道。”
菲菲走到卧房门口,那样子是要送送保良。她在挨近保良的刹那,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那个叫张楠的,你们还来往吗?”
保良想了一下,没有回答。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让人家甩了吧,我一猜就是。你能找我要钱,说明跟她肯定没戏了。我早看出来了,你这人,她要是还理你,我估计你也就不会去涪水了。”
保良皱眉扫了菲菲一眼:“别胡说了。”
保良拉开卧室的屋门,身子却被菲菲拦住,她半笑的眼睛勾着保良的面孔,一只手还搭在了保良的肩上:“其实还是咱俩最般配了,你要愿意,咱俩还好,怎么样?”
菲菲话音未落,搭在保良肩上的手往里发力,突然抱住了保良的上身,而且用更突然的动作,亲了保良一下。保良缓和地把她推开,说:“你不是已经跟了老丘。”
“老丘,”菲菲冷冷地说道,“他可以在外面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