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你。”
我把他的手臂环过我的肩膀,让他大部分身子倚靠着我,这样他走起来会轻松一些,他会意,任由我扶着他一步一步走到马前,他翻身上马后,坐在马背上朝我伸出手,我婉拒:“我坐另一匹马就好。”
男女之嫌,二人同坐一匹马,并不妥当。
他手指后面的侍卫和马,面无表情道:“这些侍卫刚好一人一马,你的马方才已跑远,不知所踪,你是和我骑一匹马还是和林航,你自己选。”
林航就站在旁边,听了冷面男的话,立时整张脸变成猪肝色,连说话都结巴起来:“大——大人,”干脆睁眼说起瞎话来:“小姐她身娇体贵,属下一介武夫,属下的马也是粗鲁的很,小姐她——”
这话说得我非要赖上他似的,我还没嫌弃他,他倒反过来嫌弃我,无须和他斤斤计较,我也不再矫情,拉住冷面男的衣角轻松上了马,坐在他后面,二人的距离很近,他背后的伤口尽览无余,血痕横纵错杂,甚至动作幅度大了还在淌血,我低声催促:“走罢。”
他踢了踢马腹,马儿奔驰起来,我碍于男女有别,不好抓着他的衣服固定,又因为坐在后头没有缰绳可抓,只能勉强扶住马鞍,没多久就有好几次差点摔下马,他察觉出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