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帘被半掀起来,露出独孤昊那张妖媚的脸:“怎么回事?”
于是我趁机钻进了他的马车。
他对我不按常理出牌的作法已十分习惯,转而吩咐阿洵:“继续赶路。”想了想又道:“山路颠簸,慢点赶车。”
孤独昊不愧是独孤昊,极尽享受之能事,小小的一驾马车,愣是被他折腾得异常精致,一段山路而已,他居然在马车里焚起了香,简直浓郁呛人。我四下扫了一圈,他一个大男人,带上山的行李比我还多。我被马车内的香气呛得打了好几个喷嚏,连忙将两侧的窗帘掀起来,通风透气。
他嘲笑我:“你除了秦小姐的名头还有什么,焚香之趣烹茶之道一概不懂,俗不可耐。”
我在矮几前坐下,故意把香炉推向他那边,夸张地用两指捏着鼻子:“别人用的香低回悠长,有静心之效,你闻闻你焚的香,气味浓得几乎能熏死一头牛。到底是谁不懂焚香之趣。只有你这种俗人,会沉迷于香料的香味。”
他正低头看书,眼皮抬也不抬:“嫌这里的香味太浓,你可以回你那辆马车。”
“本小姐不想没事找事,谁让有人在我爹那里放话,要好好看着我,那就别怪我找茬了。”我直起腰抢过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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