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他复仇的怒火,七年来可从来没有一刻熄灭过。秦世伯和你,说到底不过是他复仇的跳板。你若对他怀有真心,必定后悔莫及。”
他越说越来劲,我却越听越冷静,学了他的模样做出一副看透尘世的神(情qíng):“独孤昊,你今(日rì)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哦?”
“我以为你只是年少狂妄,自负过了头,现在才明白其实你只是冷血而已,这世上的所有人和事到了你那里全都计算成了价钱和利益,没有人(情qíng)冷暖可言,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让别人把你当作朋友?祁傲早年受难,仍肯敞开心扉把你当作知己好友,光凭气度,你不如他。”
他一瞬冷了脸,有些怒不可遏,额角的青筋突起,却仍握拳隐忍怒气,自上次的绢帕事件后,这是我们第二回撕破脸。
“秦曦,不如你我约定一个交易。若终有一(日rì)祁傲背叛你,你履行承诺替我达成一件事,反之,我答应帮你做一件事,如何?”
“无稽之谈。”我翻了个白眼。
“怎么?你不敢?你方才口口声声说我把(情qíng)义看做利益交易,敢不敢跟我赌一场?”
他较真起来比油嘴滑舌更让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