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可半个月过去,连一封家书都没送来,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你住秦府时三天两头乱跑出门,没看你恋过家,这会子真出了远门,你反倒念起家里的好了。”
我白了他一眼:“那是自然。我就我爹这么一个家人,我不惦记他惦记谁。我爹对我再严厉也是我爹,我打心底是不怨他的。”
也许我低落的(情qíng)绪感染了独孤昊,他轻声安慰起我来:“总之你大可放心,秦世伯坐镇秦州二十年,经历过大风大雨,他比你想象的坚强。再不济还有我家和慕容家的支持。你要对你爹有信心。”
我被他逗笑了:“独孤昊,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有一天居然连你都学会安慰人说好话了,这感觉太不正常了。”
“你会带给我惊喜,我当然也会带给你惊喜。秦曦,人很复杂,不是只有一面。”
胡闹了这么久,负责照看我们的小和尚过来传话,说方丈已回了寺里,明(日rì)会亲自去大(殿diàn)授课,请我们二人明早准时去大(殿diàn)听早课。
来了这么多天,终于要见到方丈了。记得上一回拜访方丈,是三年前的事了。印象中的方丈,心宽体胖,是个面容极为和善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