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你对寂然这么上心?非要见他不可?”
我好笑道:“原来那人法号寂然啊,那你之前还跟我打哈哈说不知道,看来你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愧是眼线遍布九州的孤独家的继承人。”
“你少跟我贫嘴,别以为我听不出你在讽刺我,说吧,为什么对寂然这么好奇?”
“你都说我是好奇了,还能有什么理由?”
“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奉劝你收起你的好奇心,小心到头来被你那点好奇心害死。”
我发觉独孤昊今(日rì)真不是一般的怪异,仿佛分裂成好几重人格,忽冷忽(热rè)难以捉摸。
“你收拾收拾,三(日rì)之后,我们准时出发。”
返程仍是和独孤昊共乘同一辆马车,由阿洵驾车,阿洵是个沉默寡言的主,一个多月了也没跟我说上几句话,除了负责独孤昊的一(日rì)三餐间或替独孤昊办成几件事,几乎见不到他的人。不过独孤昊对此非常满意,对他而言,阿洵是一个得力话又少的随从,恰到好处又不自作主张,无怪他命人跟踪几年,对阿洵的忠诚志在必得。
而我这么多年从没有把独孤昊对我的感(情qíng)往男女之(情qíng)方面想,可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