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流口水的温唐,陈老爷子不由得笑出声,“真是傻人有傻福。能吃是福咧。”
长时间的飞行是很遭罪的一件事,因为你甚至不能像坐火车一样,趁着列车中途停靠的时候出去走一走,呼吸下新鲜空气。
外国的云彩也没多出什么花儿来,没了头一次出国时的激动,温唐也就是在飞机经过那几片国内罕见的蔚蓝海域时再次兴奋了下,手忙脚乱的拍了点照片,然后一路昏睡过去。
当飞机上马上要降落的时候,依旧甜美如初而又显得精神焕发的也只有空乘人员的声音,其余的,包括温唐在内的所有乘客,都跟蔫儿菜似的。
陈老爷子年纪大了,坐一趟长途飞机就跟受一次刑没啥区别,往上站的时候都得旁边的花仲帮着,伸伸腰,咔啪作响。
“唉,真是不服老不行喽。”陈老爷子苦笑着给自己捶捶腰,看着助理伸过来的化妆工具有点儿抗拒,“我都这把年纪了,甭折腾了,那谁,光给我点儿湿巾就成,小麦肤色多健康。”
目的地到达的提示音,在此刻被赋予了另一重涵义: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各个艺人,乃至他们的助理,都跟喝了一盆子鸡血似的精神起来。
这个把自家艺人按座位上,好好梳梳头,那个抓紧时间从头顶上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