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知,定睛一看,擦,还是病了。
只见元亨的头上绑了个白绸,她娘生萧南之后,说是月子里不能见风,也在头上绑过布。
元亨可生不出来孩子,也做不了月子,他的病八成还是头里的淤血作乱了。
他半躺在软榻之上,一脸的戾气,面上还仿似写着“朕要与世界为敌”。
不过,玉宝音还是长出了一口气。这不是好歹还活着呢!
两个人互瞪了一会儿,元亨率先开口道:“你不在府上好好藏着,往我这儿跑什么?来瞧我到底死了没有?”
玉宝音告诉自己,别和有病的人生气。他的身体有病,就直接影响了心理。
他若是很疼,他说出来的话自然不会好听。
疼的没事找事儿,她就大度点别往心里去。
再说了,实际上她确实是来看他死没死的。
玉宝音一步一步地走近,盯着他头上的白绸瞧了又瞧,然后才道:“头疼?”
“嗯。”元亨不想张嘴,用鼻子闷哼了一声。
玉宝音的注意力还是在白绸上,伸出了一根手指,本来想戳戳的。
元亨往后趔趄了一下。
玉宝音挠挠头道:“你见过的,我家里那个会拿银针扎人的江湖郎中,你要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