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什么,他道:“我离开长安之时,你舅舅将秦冠托付给我,我自然是个说话算话的。你就是不来,我也准备差人往城外送封信。我原以为你已长大,该学会等,可实际上竟还是个急躁的性子。如此看来,你打的那些胜仗,不是因着你能耐,而是因着对手太蠢罢了!”
这世上没几个人能教训玉宝音,她娘可以,赫连上也行,只因这两人从她小时就在教训她。若是换作萧景,她都不一定会服他。
她就是这么个倨傲的性子,毛病也挺大,可旁的人就是不能说她。
赫连上这么说的时候,玉宝音没有反驳,更没有说话。
赫连上便道:“我知,你不过是…对我没信心罢了。”
玉宝音一听这话,也有些怒了:“我爱逞强不假,你又何尝不是呢!你的处境,你自己最清楚。”
他的处境是不怎样,与赫连家的关系名存实亡,又不得秦寒的信任,还被宇文家的蠢货死死压制着。
怎么让秦冠脱身,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他不是爱逞强,不过是怨她不该不信他,更不该涉险罢了。
不过,什么时候说什么话。
她既已经进城,赫连上便有了别样的想法。
他的胆子不大,可野心比胆子大,如此一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