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去拿他面前的狼毫笔,才将笔攥在手里,就挨了他一下。
元亨“啪”一下打上了她的手背,还道:“你,你下去,离朕远远的。”
玉宝音只觉莫名,往下挪了一个台阶,却没有依他所言,离的远远的。
废话啊,殿中就只有一个桌案,她总不能趴在地上签字盖印。
她三几下就签好了名字,而后将手伸进脖颈里去取玉髓令。自打她接掌了玉面军,就弃了六岁那年得的印章,将玉髓令当做了身份证明。见令如见印,这是玉面军的每个人都知道的。
就听元亨哀嚎了一声,喊了句:“你做甚?”
还不忍直视似地闭上了眼睛。
元亨知道自己丢人丢大了,可她的手一碰到自己的脖颈,他就要疯了。
再说了,他要是能管的住自己那颗熟透的男人心,一切的问题早就迎刃而解,哪里还会等到现在呢。
他听着自己怦怦怦的心跳声音,捂着头,强装淡定。
玉宝音瞧出了端倪,一只手探了探他的心口,那强力的跳动可能就是他奇怪的原因。
她道:“你……”
话还没出口,元亨就打断她道:“不是想你想的。”
就连元亨那一吻都不曾让她红了脸,此时的她却莫名只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