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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亨有不得瑟就会死的毛病,将手中的信折了几折,揣进了袖笼里。
玉宝音咬着牙道:“皇上,你该回长安了。”
元亨心想,他可是带着粮食来的,又没吃她的饭,就不走怎么地!
可是萧般若已经不止催了一次,还有江水对岸的萧景,已经差人来送信,说的是,他要是再不走,就要亲自来押人了。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
主要是高远公主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怪,弄得他只想和她说一句,他真不是什么坏哥哥怪叔叔之类的,他是好人,完全的好人。
可那也得高远公主相信啊。
一到了北梁,不止元亨被人盯上,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干。就连玉宝音也被她娘上了紧箍咒,叫她没事儿少和那些臭男人在一起。
臭男人的范围不算广,以前只有一个元亨,如今又多了一个萧般若而已。
别问原因,那原因秦愫是说不出口的。
虽说萧般若已经订了亲,可订了亲只是限定了身份,又不是说他定了心。男女大防,防的可不就是一颗骚动的心。
万一,若是真有个万一,她宁愿女儿嫁给元亨,也好过嫁给萧般若。
原因很复杂,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清。
大抵是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