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宝音忍住了心里的烦躁和焦急,不紧不慢地往北行径着。
萧景便道:“不如咱们兵分两路!”
玉宝音笑笑道:“咱门人少他们人多,咱们都可以兵分两路,更何况是他们呢!”
他们一行,就这样带着一群小尾巴到了军镇六川。
这里是萧景前岳父的地盘。
别管此萧景非彼萧景,顶着这个名字这张脸,该守的礼节总要守。
才进了六川,萧景便命人送去了拜贴和一车礼品,将玉宝音安顿在了旅店,自己带着萧福上了尤府的门。
此时的尤家已非原先的地方官员这么简单,要知道尤家的外孙如今可是当朝的太孙。
静安太子都已经死了许多年,太孙意味着什么,尤镇将的心里可比谁都清楚。
为此,他还派了儿子远赴长安,不仅置办了产业,还与太孙保持着紧密又良好的互动关系。
这世界上最亲的莫过于血缘,可血缘也得时常联系不是。
对于萧景的突然到来,尤镇将早三天就已经知晓。
对于萧景和玉宝音结伴北上做什么,他虽没有萧弥坚的大智慧,却也不是白掌了六川这么些年。
再加上他早就接到了萧弥坚叫人送来的一封信。
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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