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颐眼里的得意消失,面上现出羞涩红晕。她是很羞涩啊,孟聿衡的问题让她如何回答?
现代社会的她玩的是吉他,来这古代后吉他没得玩,改吹树上嫩枝揉搓出的笛,树上的笛可能登孟家的大雅之堂?棋,她倒是接触蛮多的,家里爹、娘、兄、妹各个善棋,只是没人愿意和她玩上一局,嫌和她玩拉低智商,不提也罢;诗,她会读、会背、会品,但习惯了后世用长篇大论文字来抒发情怀,她做不到用精简的字来组合抒出胸臆;至于画吗,她现在不是正和小秦嬷嬷学习绣样的描画吗!
一无是处啊,这是宝颐穿来古代十四年后站在孟家,对自己的评价。
孟聿衡看着林宝颐表情,心中了然。他突然有些后悔带她回来,锦绣皮囊里装的全是稻草,明晃晃地向人昭示他欣赏女人的格调有多低!老太太怕是会气疯的。再看眼林宝颐,孟聿衡心里升起一丝希冀,如此美的皮相,总该有一项能拿出手的技艺来匹配不是?他淡淡开口:“挑个拿手的,让我看看。”
宝颐担忧的看眼孟聿衡,开口要笛子。
孟聿衡欣喜,着人去取。待听完宝颐吹奏,从她口中知道曲名时,立时冷了脸甩袖就走。猪八戒背媳妇儿,他孟聿衡的妾,又不是乐姬,怎么可以吹这么挑逗流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