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她给传话的婆子递了话,才致林宝颐白跑一趟惹出事端。母亲这惩罚一下,那林宝颐的脸绝对是没法再看了。衡哥哥岂不是要怨她?
姚氏惊了,她也认为这事当罚林宝颐,但戒尺打手、杖责臀都可以啊,干什么要掌掴呢?老天只给女子一张脸,毁了可是没法修补的。
孟老太太收回视线,看看姚氏,又看眼王氏说:“责罚林氏容易。可你得想清楚了,这巴掌打下去了再想拢回衡哥儿的心,怕就难了。”
姚氏看看恐慌的孟聿敏,沉声说:“把林氏拖出去,权责二十!”
隔壁的白鹅瑟瑟发抖,因这事姑娘已被打过一次。因着二夫人王氏,难道姑娘还要再被责罚一次?一旦掌掴五十,那脸就再见不得人;还是杖责好些吧,虽会十天半月下不得床,但伤的是屁股总归比伤脸好看不是?
此时林宝颐早丢了画笔,端坐椅上,面色虽恬淡,眼里却是冰凉一片。
孟老太太发话了:“宝颐轻狂,是该罚,昨儿她回来我就责罚过她。现在看来敏姐儿被她拖累不少,就那样一顿戒尺,责罚是轻了些。可怎么说她也是衡哥儿的人,咱们做长辈的一再越过衡哥儿打罚他的人,他面上也是不好看。不若把宝颐给他,让他罚去。”
王氏的眼一下子睁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