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盈上笑意,可惜开口:“你要真是我的陪读就好了。”
林宝颐莹润脸蛋蒙上阴郁,半晌才开口:“是不是你陪读又能怎样?我不愿一辈子被你家给套的牢牢的。”转首看窗外,林宝颐眼里有了迷茫:“她们都说让我知足惜福,说你们孟家、你哥能这样抬举我这个未正名的妾,允许我生孩子,很是难得。如果我不是处于这个位置,我也觉得那人该知足惜福。不过一个小妾,就是用来取悦主子的玩意儿,认不清自己本分求这要那,那是大大的逾矩,最后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说到这,林宝颐转头回来看孟聿榕,话里带出悲意:“可我处在那个位置,我还不是妾,我不愿做妾。身为女子,如果有可能,谁不想三书六礼堂堂正正嫁出去!若没有高家那晚的事,我不必这么委曲;若不是家里还有待嫁妹妹,我又何必跟着你们离家远走。我来孟家想求个转圜,我想为自己争一争,我这辈子都可以不嫁人了,只为了不做妾。可我没想到你们孟家、你哥竟一点都不容我变通,就想牢牢地把我钉死在妾的这个位置上。我不甘心,我是真的不甘心!”
孟聿榕一脸肃穆,听林宝颐发泄够了,才叹出四个字:“富贵逼人。”默然半晌,她又开口:“当初在高家,你就不该答应给我哥做妾的。如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