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这般做,为的不是帮林宝颐,而是帮她自己。夫家日益崛起,倒衬得娘家式微,娇子年幼还不足以给她倚靠。而她已是半老徐娘,单靠姿色是拢不住丈夫的,日日在丈夫耳边叙说当年陪他的艰辛只会惹来丈夫的厌恶。但当年艰辛不能不提,她的大度良善必须得让丈夫的师傅知道,他是丈夫得一生端着敬着的人,有他知她不易。以后遇有丈夫逾矩宠妾纳婢,只消他说上那么一两句,丈夫就得在乎德行照常敬她。待它日儿子长成,她就不用在丈夫的师傅面前这般道辛酸,半装良善半自哀了。
王老太医同意代妻收徒,自然要把林宝颐叫到跟前问询几句。人叫来了,王老太医很是发愁,这个不怎么记得往事的女子,能是学医的材料儿?还有,这女子叫什么名字来着,他问出口。
林宝颐想想前世的名字,再想想原身的名字,略想一下还是报出了前世的名字。
王老太医念遍那名字,苏青月,好名字啊。只是他隐约记得大徒弟媳妇儿说这女子画的图画署的是林宝颐,不是这个名字啊。难不成这女子不是不怎么记得事,而是记忆错乱?这样一个脑袋,怎么可能是学医的材料儿呦?!王老太医很是后悔,只大丈夫立世,答应过的事就不能反悔。他思来想去定下‘拖’字诀。拖上十天半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