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么一小口,整个身子立马暖和起来,这强度不比白酒要差。
可惜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如今这烟杆也只能当回忆摆在客厅里随时瞻仰而已,带着某些不经意的刻骨铭心。
第二天杜蕾丝回单位上班,到了中午饭点的时候她一般习惯自己一个人去单位饭堂吃饭,虽然这饭堂的饭菜勉强人意了点,不过到底比从外边叫外卖要便宜不止一大半的价格,她工资并不算高上天的那种,又是死工资,在北京又是得交房租又是得其他开销,因此在吃的当面她向来比较节俭。
到了饭堂,一眼看过去也就寥寥几人,大部分年轻人跟领导不屑于这边,不是叫外面就是到外边下馆子去了,唯一肯来饭堂的十来个人,不是因为在巨大的房贷压得喘不过气只能在小事上尽量节省花销的人,不然就是跟杜蕾丝一样身在异乡,怀着渺小的希望下削尖了脑袋想再北京购置一套房,为此恨不得一块钱硬币能掰成两半花的苦逼青年。因此几百平米的饭堂里头倒是空荡荡得很。
打了个粉条炖肉,一份青菜,花了不到十块钱,杜蕾丝同学非常的满意,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用餐,吃到一半,杜蕾丝忽然发现饭堂里一个平日绝对不会出现的人物。
王青芳在单位虽然也仅仅是个对外办事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