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再骚的女人也撩拨不起他的兴致,往往开了个头,却怎么也干不到底。
“得了,甭提那回事了,你别说还真他妈邪了门了啊,我这越想越不是滋味。”徐饶转了个身,有些无奈又有些悲伤的盯着自己的裤裆。
每每他跟其他女人做ai的时候,脑子不由自主的想起那那半张隐藏在厚重围巾下的脸蛋,还有那红艳水润却又不断吞吐着男人粗壮紫黑的小嘴,犹如一条漂亮的蛇精,吐出鲜艳蛇信子缠腻在男人的命根上,当真要吸掉他的全部。
也就是那个时候,徐饶的那里却是硬挺的,高高翘起的顶端比起任何时候都要粗壮,可惜临到关键时候却怎么也射不出了。
去医院检查过,可惜结果不尽如意,医生只给出了个工作压力大,作息不正常的结论。惟独徐小爷心底苦笑知道病根落在哪儿。
都是那个女人给害的,要是真不ju还好说,偏偏他是举了也硬了,但却没办法酣畅淋漓的发泄,这确是最痛苦的。
对于徐饶暗指的意思刘昆是知道的,但听说归听说,他还真不相信只一个女人就能让徐饶成这德性,权当是个笑话来听。
“听程涛说秦一臻这小子最近挺活跃的?鼓捣着准备从首都那里调一批物资回来,还打算跟组织部调两三个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