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人来说,在部队学到的东西远不如此。
冯饕是个从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的人,也不会为了面子而委屈自己,当即就赶紧跑到小溪边把衣服给洗了,想来想去又把胸罩给脱了,直接穿着条内裤站在溪边简单清理了□子。最后抱着一团湿漉漉的衣服回来。
丫头想得很简单,刘昆此时不是看不见么?反正在他跟前一切都是一团模糊的影子,她也就觉得没啥害羞的。
跑到光亮的地方照了才知道,也冷不防叫冯饕暗自吃了一惊,除了脚踝跟小腿,肚子跟背部都有好些小红疙瘩,也不知道是给山上的蚊子还是其他虫子咬的,加上她方才狠狠挠了几下,白皙的皮肤立马出现了好几道红痕。
见她时不时小声惊呼,刘昆问道:“怎么了?”此刻的他视力不佳,犹如黑暗中的黑瞎子,凭着过人的耳力通晓对方。
冯饕好不委屈,憋着嘴哭诉:“虫子咬了好多疙瘩,真丑。”
刘昆只能看见那一坨白晃晃的影子在他面前动,却听到她娇软的声音,却皱着眉。
“不是让你拿那草擦么?”
冯饕斜睨了他一眼,满不在乎。“擦了,不怎么管用。”瞧瞧,还略微委屈跟控诉,这又不是他造成的,她反而还埋怨上了。
刘昆决心不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