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是会做的。该开的后门还是得开。
冯家只这么一个孩子,千顷地一独苗,谁能不宝贝?
徐饶打算继续逗她,笑着说:“说说看,昨晚上昆子干你干得带不带劲?下面有没有被cao烂?”
冯饕瞪了他一眼,偏过脑袋,双手抵着下巴,声音也是压得低低的,似乎怕隔墙有耳。
“他是不是没碰过女人啊,太要命了,太刺激了。”
徐饶微笑的嘴角僵凝了片刻,随即要放声大笑,但却被她下一句话弄得很郁闷。
她笑嘻嘻一脸的没心没肺,倒不知道自己嘴巴里在扯啥。“你们两个人真有趣,一个是she不出,一个是满足不了,真应该取长补短,各取所需嘛。”
“你这话倒是当面说给昆子听听。”徐饶笑睨了她一眼,却见她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存心害死我是不是,要说你去说,我可不承认自己说过这话。”脑子转得倒挺快的,一下子就把自己撇干净了。
徐饶看着她不吭声,眼睛落在她胸脯上,她细腻的脖颈上,还有那张永远红艳的小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