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十回就倒下了,紧咬着牙关,在温暖如巢的的紧致中释放精华,却大汗淋漓的紧贴着她光滑细腻的美背,牙齿落在肩胛上,啃啮出一圈圈细小的齿轮。
耗尽精力的男女rou体紧贴,挨在一张床上,黏稠的血液风干干涸,累尽的两人相拥而眠。
这天基底里破天荒没有进行拉练,许是紧张的军演刚结束,战士们的神经才刚得到松懈,一个多礼拜来没能睡过一个好觉的战士们已然是心理跟生理方面抵达一个极限的边缘,难得一个轻松的夜晚。
冯饕是在后半夜醒来的,前半夜睡得很沉,后半夜是被冷意逼醒的,大山里昼夜温度差可达十几度,夜晚的风源源不断的灌入帐篷内,令冯饕冷得浑身打颤。
醒来的时候后面撕裂的阵痛抵达心肝脾肺,冯饕咬着牙,渐渐的挪开身上的人,好在姚尧睡得比较沉,并未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若是以往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姚尧也必定会被惊醒,只是今日犹如全身心彻底放松,姚尧只觉得坠入一片温暖的天地,并不曾舍得起身,或许只怕一睁开眼,一切不过是梦里花落知多少。
冯饕是趴着下床的,额上一出一层冷汗,好不容易掰着椅子站起来,屁股后面凉飕飕的, 被扔在地上的内裤上已经干涸的血迹有些发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