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
冯饕也懒得跟他解释这前因后果,由得他误会自己整容好了,这样他心里也会好一些。
默默吃完一碗粥,杨猛及时的递过纸巾给她擦嘴。
冯饕刚擦完嘴,轻咳了几声嗓子,正打算问话,杨猛眼圈一红,就扑倒在她前面的被子上,差点没压到她受伤的那只腿。
冯饕不由得蹙起秀气的眉毛,朝底下的人翻了个白眼,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冲动,那么多年过去了,这小子依旧这般窝囊。
冯饕不知道,杨猛也只有在她跟前展露出窝囊的一面,人前可是嚣张跋扈得很,拽得二五八万鼻孔朝天瞧人的那种货色。
如同伟大的母亲,和蔼的拍了拍这厮的背,这厮才收起一把鼻涕一把泪,其他人可以不了解他,但她不得不了解,杨猛刚跟相恋了四年的男朋友分手。
不对,应该是跟相恋了三年,分开了五年,一共八年纠扯不清的男人分开了,这种刻骨铭心的疼,冯饕也曾有过,她懂的这份痛比剜心还疼,是硬生生的抽走了身上的一块骨头。
思及此,冯饕也不由眼圈儿一湿,想起了好多往事。
谁能想到,一别十年,兜兜转转的两个人又见面了,皆是被人弄得遍体鳞伤,最后还得自己舔舐自己的伤口。
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