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病号服,受伤的腿搭在床架上,另一只膝盖曲起,半躺在床铺上,若不是右手打着石膏,还颇有几分病如西子胜三分的美态。
秦一臻迈着长腿走至她身边,径自拉了一张椅子在她面前坐下,笑睨不语,这让冯饕很不自在。
冯饕稍微挪了挪屁股,身子挨在柔软的枕头才郁闷的问他:“你是怎么知道我住院的?”
还没等秦一臻回答,冯饕拿起方才的一片苹果,可惜小兔子在空气中逐渐变成了褐色,不再那么光鲜亮丽。但一口下去依旧“咯嘣”脆。
“得,我不问了,你能耐大,我这个小人物住院你能不知道才怪。”
奇怪的是秦一臻仿佛看她看上了瘾,也不吭声,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好似少看一眼就会死,恨不得再多看一会儿。
冯饕嘴里含着的苹果尚未吞下,犹豫着,愁苦着,耷拉这小脑袋,这又才重新抬起来,望向他的目光些许淡薄,些许疏离,些许无情。
“你想娶我?还是想玩玩?”她不喜欢绕弯子,矫情的事情纯粹属于浪费自己力气,敞开天窗说亮话有时候会伤害到人,但这种伤害要比另一种结果小太多。
秦一臻挑着眉,笑着说:“是有这么个想法。”
谁知道冯饕下一句让秦一臻眼神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