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正的古巴cohiba,浓郁香醇。
阮卿卿坐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咬了咬牙转身。
“你喝上一杯人头马,我就跟妈妈桑打声招呼,让她放了李茹,如何?”男人道。
“陈少,她酒精过敏不能喝酒,我喝行不行?加倍,一口气喝三杯。”李茹颤颤说,脸色白里带青,眼里滚出泪水,脂粉扑得厚厚的脸划出一道沟壑,细细打磨过脸庞没了艳色,阴惨惨像从棺木爬出的女鬼。
“你不够格和我讲条件。”唤陈少的懒懒说。
阮卿卿停步,转头默默看。
那陈少似乎料准她会回头,兴味十足看她,雪茄在指间轻抖,黄铜烟嘴泛着碎碎烁烁火光,照着他半开半阖的眼睛,阴沉沉像毒蛇吐信,随时要将人拆吃入腹。
阮卿卿打了个寒颤,看看满面泪痕的李茹,就这么走到底心有不忍,走到一侧墙边,摸出手机拔打黎俊柏电话。
电话很快按通,却没说话,依稀听得黎俊柏和人致歉,谈笑声渐远消失,稍停,才听得他压低声音问道:“有事吗?”
无言的默契,他怎么知道是自己打的电话?是了,正如自己手机在合作案开始时就存入他的号码一样,他那边也存储了。
阮卿卿咬了咬唇,尽量压下气愤恼怒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