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要让她爸把门面房卖了把钱还给董家声。
电话接通了,一个男声低唔了一声,陶悠悠也没注意,劈劈啪啪说开了。
“爸,董家声还是个学生,他的钱哪来的?只能是和他爸爸要,他情愿改姓吃苦也不肯用他爸的钱,你怎么能安心拿他的钱?把店面卖了,亏钱也卖,连同那二十万一起还给他,一买一卖可能卖不到原价,亏多少我再借一借,给他拿回去还他爸。”
听筒里沉重的喘息没有说话,陶悠悠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她爸气得粗喘,忙放低声音哀求:“爸,董家声那么骄傲,那些年,他情愿穿裂口的鞋子,穿人家送的旧衣服,书包破了用线缝一缝继续用,再苦再穷也不肯接受他爸爸的钱,你这么逼他于心何忍?”
传来沉暗的呜咽似的声音,陶悠悠愣了愣,后知后觉问道:“董家声,是你?”
“嗯,是我。”男人说,声音带着颓废、脆弱和无助,还有清新的诱惑。
陶悠悠有些眩晕。
“老师,你回来,我们一起过年,或者,告诉我你的地址,我去找你,行不行?”他说,“我想死你了,我忍的很难受,快疯了。”
情感像狂潮海啸汹涌,陶悠悠眼前出现了一双明亮狡黠的眼睛,泪水在瞬间猝不及防间就滑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