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调包走我的女儿?”
“你说什么?”阮绩民先是愣神,接着,看看阮卿卿,脸色变得惨白。
“她是我女儿?”
“那么像你,不是你女儿是谁的女儿?”徐凤英口水啐出,如箭簇喷到阮绩民脸上。
阮绩民也不敢抹拭,哆哆嗦嗦说:“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就看着她不像卿卿了,是你说她是卿卿的。”
“哪天晚上?”
“黎俊柏从国外回来那天晚上,咱们卿卿飞扬跋扈,她站在那里,却是温婉如水,我就有些怀疑了,只是想着不可能有那么像的两个人。”阮绩民呐呐解释。
自己明明是婴儿时期就被调包的,他怎么说的是自己和正主交换那时,阮卿卿惊奇不已,徐凤英原来扑哧扑哧直喘粗气,目赤如火,这时忽然间像被拔了水似,霎地熄灭。
她朝阮卿卿使了个眼色,在沙发上坐下,冷盯着阮绩民问道:“她是谁给你生的?”
阮绩民两手抓着裤子,为难地揉-搓,半晌,在徐凤英冷冽的目光中,小声说:“沈佳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