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起。
“她后来没提过给我生的有一个女儿,我以为她那时打电话说怀孕了是骗我,也没问。”阮绩民头越垂越低。
他不像在说假话,难道说,调包两个婴儿的事跟他无关,如果不是他,又有谁有那便利调包,阮卿卿有些不解。
徐凤英沉默着,过了一会儿,朝阮绩民招手:“过来,我看看你的脸。”
雷霆暴雨之后,突又换了和风细雨。
“凤英,我真不是故意的,那天你把我光着身子赶出房门,我很伤心才做错的。”阮绩民哭了,在徐凤英膝前跪下,泪水冲刷过脸庞抓痕上的鲜血,淋淋漓漓,可怜又可悲。
阮卿卿在心中叹了口气,放轻脚步悄悄往外走。
街道两旁霓虹灯闪烁,夜深了,城市沉浸在灯红酒绿中,奢靡的微醺风情流淌在空气里,阮卿卿拉了拉围巾,刚想走向汽车,又忽地顿住。
十几米开外一辆白色汽车停在路边,夜色里看不清,似是黎俊柏的宝马。
阮卿卿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
车窗在她靠近时降下,熟悉又陌生的清峻眉眼,阮卿卿怔怔看着,心底再次尝到撕心裂肺的痛楚。
不该走过来的,她和他的过往已被他残忍地一笔勾销,从此以后,他们只能是陌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