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蹒跚着,像年迈的老妪,一步一步朝停车场走去。
她走得很慢,似是有所期待,其实没有,当背后传来汽车驶近的声音,疝气灯将眼前道路照得一片通明时,她还下意识避到一边让路。
直到被黎俊柏粗暴地拖上车,阮卿卿还茫然迷糊回不过神来。
座椅轻细地咯吱一声响平放下去,阮卿卿往一侧缩了一下,避过黎俊柏的环抱,咬牙道:“黎俊柏,不要碰我。”
“我想碰。”他含混地说,声音清低沉醇厚温柔缱绻,动作却野兽一样蛮横。
阮卿卿眼前一阵暗黑,他重重压了下来,月光和灯光都被阻隔,他亲她的嘴,她咬牙不让他进去,他便转而去吻她的脖颈,牙齿像刚磨过的尖刀锋利,阮卿卿觉得疼痛,渐渐地疼痛变成麻痒,他咬一下亲一下,温热湿润的触感,过去许久曾体会到的疯狂洪流袭来,层层叠叠将她包裹住,无从躲避。
“黎俊柏,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阮卿卿哭了起来,声嘶力竭。
从产生怀疑的那一刻,到蹲守在富通大厦对面,到碰面,证实了心中揣测,她一直没哭,看似坚强,却不知软弱已侵蚀了脑袋,只等着发泄的闸门打开。
“对不起。”他低喃,松开她的脖颈,亲吻她,吻她脸上咸咸涩涩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