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一阵解气,低头理披风,看都不看他。
有脚步声传来,有轻有重,听起来,不只一个人,这时候走出去就打照面了,不知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阮卿卿扭头,想找地方暂避一下。
黎俊柏显然也听到脚步声了,长手朝阮卿卿抓来,阮卿卿未及回神,已被他推压到墙壁上。
“黎……”阮卿卿的叫喊被黎俊柏吞咽进喉间,他似乎疯了,动作极粗鲁,一只手抄按着她的细腰不让她动弹,一只手扯开她的披肩深入到底下。
没有情-动的旖旎,有的只是被羞辱的愤恨,阮卿卿拼命踢打挣扎。
黎俊柏不为所动,依然故我,甚至,揉了上面的前后之后,那只手又往下探去,半掀起她的裙摆,摩-挲作弄她的大腿。
脚步声在很近的地方停住,有人嗤笑了一声,鄙夷和妒忌兼之,是萧冬采的声音。
也不知她有没有认出自己,阮卿卿气得眼眶红了,更剧烈地挣扎。
“黎少,请继续,我们去兰花包厢等你。”是陈玘的声音,眼红妒忌的调子。
脚步声再次响起,渐渐远去。
“别挣了,只是做戏给他们看。”黎俊柏俯到阮卿卿耳边低声说。
做戏,这么羞辱自己只为了做戏,他不再是用力钳压,阮卿